重生后九千岁被我套路了

第60章 过瘾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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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护子心切,急忙揽下一切罪责。
    可是有人却不同意。
    “皇后娘娘,别急啊,事情还没完全弄明白。”傅起榕慵懒清冷的声音从邻桌传来。
    深邃的眼眸里微光闪烁。
    让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玲珑阁的口碑本座还是知道的,可鲛人珠的确是假的,楚掌柜,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傅起榕拿起一块儿白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指骨分明的手指。
    目光一寒,吓得楚老哆嗦的身体。
    “这位大人,小的敢以性命担保,玲珑阁的东西不会有假。”楚老抱拳:“而且玲珑阁所经手之物都经过珠宝总商会的鉴定,并且记录在册的。”
    “哦?这么说来,鲛人珠是在太子殿下手里才出了问题。”
    傅起榕故作迷惑。
    “方才皇后娘娘已经承认,她是为给太子殿下脱罪才痛下杀手,死无对证。”
    “难道太子殿下不舍鲛人珠,故意拿了个赝品出来义卖,想名利双收?”
    傅起榕一字一句分析完,朝皇上躬身:“还望皇上定夺,给微臣一个交代。”
    皇后傻眼了。
    不顾身上一片狼藉,站起来冲到傅起榕面前,气得发抖的手指指着傅起榕尖叫:“你胡说,本宫只承认刺客的事,别的,本宫一概不知。你和太子一向不对付,想趁机落井下石,无中生有。”
    傅起榕面不改色的走近皇后,隔着手帕厌恶的推开皇后的手指。
    “皇上都说了,凡事讲证据,让人搜一搜不就知道了。”
    南宫曜轻咳一声,无情开口:“来人,把太子的东宫给朕仔仔细细搜查一遍。”
    此话一出,南宫辞心里仅有的那点儿期待瞬间破灭。
    看吧,这就是他的父皇。
    不!
    他没有父皇。
    仇恨的种子在南宫辞心中生根发芽。
    一柱香的时间,就有侍卫拿着一个黄色锦缎荷包前来汇报。
    “皇上,搜到这个。”侍卫打开荷包,拿出一颗珠子。
    鲛人珠!
    南宫曜立刻命人重新端来一缸海水。
    鲛人珠落进去,飘浮水中,在其周围散发出一圈白色荧光,照亮整个水缸。
    “是真的鲛人珠!”
    众人激动万分。
    南宫辞一阵错愕。
    他宫里怎会有鲛人珠?
    萧凝蹙眉,朝望影低声细语:“你刚才去干嘛了?”
    望影只是笑而不语。
    “孽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南宫曜怒火中烧,朝南宫辞的脑门砸去一个酒杯。
    “呯”
    酒杯破碎,就如同南宫辞此刻的心。
    任由额头上的血慢慢流下,南宫辞的背挺得笔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有的人早就设好了全套,等着孤往里钻,对吗?傅大人。”
    他如果现在还不明白,就白活了。
    难怪傅起榕会舍得下血本,原来在这儿等着他。
    这一局。
    他输了。
    “太子殿下说什么,微臣听不懂,微臣只知道臣买的鲛人珠回来了。”
    傅起榕捞起水里的鲛人珠,用手帕包裹。
    皇后不服气,还想再理论几句,被皇上的一记厉目吓退。
    “皇后还是安分点儿吧,想来是后宫琐事繁杂,让皇后心性不定,失了分寸。”南宫曜不顾皇后哀怨的眼神:“来人,送皇后去颐和宫静养。”
    “不,皇上您不能对臣妾这样,臣妾固然有错,不至于被贬去冷宫啊,皇上……”
    侍卫对皇后的哀吼充耳不闻,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冷宫拖。
    最是无情帝王家!
    皇后固然可恶,但荣辱只在皇上一念之间。
    萧凝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太子心思不纯,保留封号,压入宗人府,以观后效。”南宫曜冷着脸说道。
    长公主终于坐不住了,柔声求情:“皇上,太子只是一时糊涂,关在东宫好好管教便是,何苦压入宗人府呢?”
    南宫曜摆摆手:“皇姐,不必多言,此事关联较多,朕也要给各国一个交代。”
    从他封太子为和平使者那天,就是为了等这一刻。
    虽然还不能马上废掉他,但也不远了。
    “啪啪啪”
    掌声在台下响起。
    青云国大皇子放下双手,似笑非笑说道:“这出戏真精彩,不过,依澜国既然选择了太子殿下当和平使者,皇上就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面对青云国的屡屡刁难,南宫曜并没有动怒,而是以商量的口吻说道:“大皇子说的对,太子德行有失,不配为各国的和平使者。朕另外选人如何?”
    青云国的大皇子看了眼旁边的侍从。
    旋即道:“可以。”
    南宫曜目光环视一圈,最终落在了青云国大皇子身上。
    大皇子暗自沾沾自喜,嘴角已经不受控制上扬。
    “换成我国九千岁傅起榕。”
    嗯?
    大皇子脸色一变,上扬的嘴角倏的塌下。
    意外的朝九千岁望去。
    “九千岁心系百姓,不惜舍弃重金为国分忧,实属难得,足矣担任和平使者一职。”
    南宫曜说的合情合理,旁人无法反驳,也不敢反对。
    傅起榕也是让各国忌惮的对象。
    “谢皇上。”傅起榕荣辱不惊,仿若只是在接受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大皇子这般看着本座,可是不满?”傅起榕厉眸一扫,随口一问。
    大皇子连忙收回视线,讪笑道:“不敢,不敢。”
    “好了,既然没人反对,此次宴会到此为止。”
    话毕,南宫曜一脸倦态离席。
    傅起榕负责护送各国使臣离京,没有随萧凝一道出宫。
    摇晃的马车里,萧凝终于问出忍了很久的话:“你离开那么久,就是为了放真的鲛人珠到东宫,他让你去的?”
    “是,主子暗中交代的。奴婢发现紫桃的目的后,顺便把醒酒汤碗里的残渣处理干净了,即便皇上下令彻查也查不出东西,孟甄儿心心念念的事被她的丫鬟捷足先登,够她气一段时间了。反正都离席了,奴婢就趁你们抓奸的时候把鲛人珠偷偷放进东宫,怎么样,小姐,过瘾吧?”
    望影得意洋洋的对萧凝解释,灵动的眼眸弯弯,犹如两轮明月。
    “过瘾极了,一下扳倒皇后母子,还是他想的周到。”萧凝心情舒畅,眉开眼笑。
    马车在无人的巷口停下。
    望影打开车帘,伸出头左右望望,确定没人,才扶萧凝下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