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互换后,战神王爷手撕白莲花

第484章 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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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中,御书房。
    皇帝刚刚和夜湛讨论完边境的问题,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对康公公问道:
    “什么时辰了?”
    康公公回答:“皇上,已经到亥时了。”
    皇帝看向夜湛:“今日太晚了,说到这里便也差不多了。”
    夜湛:“是。”
    皇帝:“今日,南边送上来有旧年的桂花酒,你陪朕喝一杯再走。”
    “是。”
    夜湛应声,康公公会意,抱了一坛桂花酒上来。
    酒盖一打开,酒香扑鼻,皇帝赞道:
    “好酒。”
    夜湛:“江南的桂花酒是一绝,这一坛,应该有上十年了。”
    皇帝点头:“不错,确实都是十年上的酒,来,倒上。”
    “是。”康公公从一侧端来两个酒杯。
    夜湛一看,这就是有备而来,看起来,皇帝这是有话要说。
    他看着康公公倒了酒,皇帝端起一杯:
    “尝尝。朕今日喝了两杯,特地留下来给你尝尝的。”
    “是。”夜湛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赞道:
    “好酒。”
    皇帝笑了笑,而后开口:
    “为了太庙大礼,这几日你也辛苦了,接下来,便休息几日,等九月初一,再来上朝。”
    夜湛:“多谢父皇。”
    皇帝嗯了一声,看向夜湛:
    “如今你是太子了,以后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大胆的说,犯错要趁早。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这些日子,朕都看在眼里,不过,到底年轻,缺乏经验,还需要历练一二。”
    夜湛:“是,父皇。”
    皇帝:“嗯,老二的事,是朕有错,老五以后在楚地,也不会回来。
    “你不必担心,他……到底和老二不同。”
    说到最后这句话的时候,皇帝的语气里满是惆怅。
    夜湛明白过来,皇帝为什么会留他下来喝杯酒了。
    许贵妃从夜昊接到离开的圣旨开始,便日日以泪洗面,虽然不敢明着求情,但是却对皇帝说了不少思念儿子的话。
    皇帝本就对儿子们都比较宽容,定会有一些恻隐之心。
    只是自己下了旨意又不好再收回,便希望他来说。
    夜湛放下酒杯,对皇帝开口道:
    “父皇,其实儿臣以为,让五皇兄去楚地,大可不必。
    “五皇兄生性纯良,也不会想做错事。
    “儿臣以为,让五皇兄留在京城也挺好的,不过,儿臣知道父皇也想要历练一番五皇兄,圣旨也已经下了,不好再收回。
    “依儿臣的想法,便让五皇兄去楚地待一年,得了历练,一年之后再回京,两全其美。
    “父皇也不必受骨肉分离之痛,儿臣有个兄弟在身边,以后还能有用得着的地方。”
    关于夜昊去楚地的事,他原本的想法也是让夜昊去待两年,两年之后再让他回来,但上一回去了卫府,阿宁和他说了老夫人的意思,一年更合适,现在有机会,他便直接这般说了。
    对于他来说,夜昊离不离开都没什么影响,夜昊根本就没有什么争的心思,丞相府当初更多的也只是为了自保。
    对于夜昊,他确实是没有什么不放心,只不过当初出了夜凛那件事,皇帝下了那样的旨意,既是敲打也是保护,君无戏言,圣旨出去就不能再回来,只是还能有回旋的余地。
    皇帝听到夜湛的话,目光看向夜湛,表情动容。
    他抬手,拍了拍夜湛的胳膊,长叹一气:
    “你能这样想是最好的,那就按你说的,让他在外留一年,一年之后再回京。”
    夜湛拱手:“父皇仁慈。”
    皇帝挥了挥手,夜湛起身告退。
    等夜湛离开,皇帝从窗口看着夜湛的背影,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康公公上前来添茶,皇帝喃喃道:
    “她给朕生了个好儿子。
    “是朕,对不住她。”
    康公公低头,立在一侧:
    “萧妃娘娘也是一时糊涂,若萧妃娘娘还在,看到皇上把太子殿下教得这样好,定然欣慰。”
    皇帝长叹一气:“人都不在了,说什么都没用了。
    “走吧,随朕去一趟长春宫。”
    康公公:“是,皇上。”
    皇帝心中记挂着许贵妃,想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她,要不然,再如此下去,可非得大病不可。
    许贵妃入宫的时候,还是个小丫头,到现在这么多年,一直陪在他身边,毫无怨言。在这件事情上,他也希望,能有一个更好的安排。
    当初做那样的决定,也是无奈之举,是敲打也是保护,现在一切已成定局,他希望能有一个更圆满的结果。
    御书房外。
    夜湛出了门,拐过了门口的小道,直接加快了脚步,往宫外而去。
    原本他以为下午结束就能回府了,没想到皇帝留他到半夜。
    还好今日后面进宫就察觉到皇帝要留他许久,立马让人去传了话,要不然还不知道阿宁要等到什么时候。
    夜湛快步往宫门口走去,路上一个内侍不小心撞上了他,把端着的一壶花露都洒在了他衣袍上。
    内侍吓得跪地求饶:“太子殿下饶命,小人该死,太子殿下饶命……”
    夜湛看着打湿的衣摆,传来一阵腻人的花香味,微微皱眉,“下去吧。”
    内侍慌忙磕头:“是是是,多谢太子殿下饶命。”
    说着往旁边挪了挪地方。
    夜湛看了一眼衣袍,继续往前走。
    那么晚了,正好回去,自然是回去再换。
    他快步离开,却不知道刚刚撞到他的内侍跪在原地,忍住发抖的手,把花露瓶子收走,悄悄离开。
    出了宫,夜湛坐上了马车,马车往湛王府而去。
    只是,马车才刚刚行过两条街,便被人拦下了。
    是胡氏和萧清莲,似乎已经等了许久。
    二人带着丫鬟侍卫,一共七八个人,胡氏直接拦下了夜湛的马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太子殿下,求求你救救旭儿,我们知错了,旭儿也知错了。
    “旭儿在牢中这么久,一条腿也已经伤得以后都不能正常走路,算是废了,这是他咎由自取,是他该受的惩罚,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只求太子殿下网开一面,能让旭儿回家,以后我二房做牛做马,报答太子殿下,等旭儿回来,我和他父亲也一定好好教导他,到时候,一然亲自前往太子府请罪。
    “还请太子殿下高抬贵手,对旭儿网开一面,他年轻,一时糊涂犯了错,还请太子殿下给他一次机会……”
    夜湛打开车帘,看着跪了一地的人,眉头皱起。
    听胡氏说了几句,才知道对方是谁。
    想到萧旭,心中更不待见。
    萧家的人做到这个份上,实在是看不过眼。
    开口道:“当初萧旭在做那件事的时候,就应该知道结果。你们若是好好的递帖子上门,这事还有得商量。
    “若是答应你,以后岂不是是个人都来拦。
    “回去吧,明日直接去大理寺,重新审一审此案,该如何判,到时候自有定论。”
    夜湛语气不好,说完便放下了帘子。
    若是别的事,都好商量,但当初萧旭去湛王府逼迫湛王妃,这事不能忍。
    还好当时是他,若当初是阿宁,他都不敢想象阿宁要面对什么。
    想到这里了,这件事他就绝对不可能松口。人总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这件事,大理寺怎么判就怎么办。
    徇私?萧家就已经没什么事让他徇,更何况是自私自利的萧家二房。
    听着这话,胡氏痛哭流涕:
    “太子殿下开恩,太子殿下开恩啊……”
    “走。”
    夜湛发话,马车前面的侍卫上前,想要拉胡氏离开,没想到胡氏一激动,眼白一翻,直接晕了过去,身后丫鬟婆子吓了一跳,纷纷上前:“夫人,夫人怎么了……”
    夜湛眉头皱起,看这样子,今日这萧家二房是要赖上了。
    他打开车帘,正想开口让侍卫把人拖下去,别耽误时间,就见那些丫鬟婆子,七手八脚的把胡氏扶着上了角落里的马车,半点没有拖泥带水。
    一副是真的晕了过去,没想用这件事做文章的模样。
    丫鬟婆子扶着胡氏离开,一旁的萧清莲却是留了下来,直接奔到了马车前,哭道:
    “求求表哥高抬贵手,表哥大人有大量,我只有这么一个哥哥,求表哥看在萧家的份上……
    萧清莲冲上来,趴在马车上,话还没说完,就被夜湛让侍卫拖走了。
    萧清莲不甘心,又想上前,侍卫却直接抽出了刀,萧清莲脸都吓白了,一动不敢动,就这么看着马车在眼前离开。
    等马车走了一截,赶紧跟了上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马车里,夜湛闻到一股脂粉香,他皱了皱眉,以为是刚刚萧清莲趴着马车边上留下来的,抬起车帘挥了挥,却闻到气味越发明显。
    四周一看,就看到脚边躺着一只香囊,他下意识的就想把香囊踢下车,却感觉到身体里突然一下气血翻涌。
    他看着香囊,把香囊捡起来挂在了车窗外。
    这个香囊肯定有问题,一会回去让瞿大夫看看。
    就这么会功夫,他便感觉到身体里隐隐有一股燥热。
    虽然不重,但是很明显。
    他眸光幽暗,往窗外看了一眼。
    “走快些,回府,让瞿大夫在府门口等着。”
    “是。”
    侍卫应声,“驾”的一声让马车加快了速度。
    太子府,宁心院。
    屋子里点着灯。
    穗宁坐在窗前,刚刚看完一本小话本,伸了个懒腰。
    清风拂来,她喝了一口茶,往外头看了一眼,问一旁的流苏:
    “什么时辰了?”
    流苏回答:“娘娘,已经亥时二刻了。”
    “那么晚了……”
    穗宁目光看向院子门口,那里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你去吩咐,让人准备沐浴的水,殿下差不多该回来了。”
    皇帝再怎么留人,也差不多了。
    她这边做好准备,也能为夜湛节省些时间多休息一会。
    “是。”
    流苏应声,出了屋子,下去吩咐。
    屋子里,穗宁刚刚喝了一口茶,便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
    穗宁看过去,起身过来:“殿下回来了。”
    夜湛有些晃晃悠悠的进门,顺手关上了门,整个人靠在门上,向穗宁看过来。
    穗宁走到外面,看见夜湛,吓了一跳。
    “殿下怎么了,脸怎么怎么红?”
    她立马就要上前去扶,鼻尖闻到一股酒味:
    “殿下喝酒了?”
    “嗯。”夜湛应了一声,语气低沉。
    穗宁感觉到不对,皱眉:“在宫中喝的?喝了多少?”
    “和父皇喝的,喝了一杯。”
    夜湛回答,声音里,藏着克制的情绪。
    穗宁惊道:“一杯?”
    夜湛的酒量她是知道的,不可能一杯就醉了。
    她看向夜湛,一眼就对上夜湛直勾勾的目光,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心道不好。
    夜湛如此,不是喝醉了的样子。
    倒更像是……
    “殿下,你先坐下,我去让瞿大夫过来。”
    穗宁说着就要去扶。
    但是夜湛靠在门边上,一动不动。
    他面色酡红,眼神迷离,像……一头饿极了的狼。
    “殿……殿下。”
    “可是,发生了什么?”
    穗宁轻声问,夜湛:
    “路上遇到了萧家二房的人。”
    穗宁心中咯噔一下:“萧清莲近你的身了。”
    夜湛看向她:“是。”
    穗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坐一会,我让流苏去传瞿大夫。”
    夜湛没有动,就这么看着穗宁。
    “阿宁……”
    穗宁看见他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水,叫她的名字,都夹杂着喘息。
    夜湛:“阿宁,你离我远一点,我感觉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穗宁看着夜湛表情痛苦,一句话十分克制的模样,咬了咬唇,转身走了几步,吹灭了四周的蜡烛,只留了一盏小灯,而后拉着夜湛便往里间走。
    萧家二房不会害夜湛的性命,来的是萧清莲,图谋什么显而易见。
    穗宁牵着夜湛往里走,感觉到他肌肤的滚烫,心头狂跳。
    里间没有点灯,只外间一盏小灯传来微弱的光。
    穗宁在床前停下,侧过身,看向夜湛,黑暗里,他的呼吸越发急促。
    “殿下可是难受?”
    “嗯……”夜湛应了一声,语气里克制的难耐,像一把火,要把穗宁点燃。
    穗宁看着他,目光盈盈,倾身,两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直接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