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成了反派弟弟的心尖肉

第93章 他只是比旁人更加幸运一些


    第93章 他只是比旁人更加幸运一些
    隐在暗处了月舞,发现了进去了白玉堂。心里一紧,可是没有见到主子预警,也就放下心来。
    看来是主子认识的人!
    不一会她察觉到了村外的动静,犹豫片刻还是快速掠了过去查看。
    只见一队人马整齐的在桃花村外驻扎下来,为首的那人她很是熟悉。
    “秦大哥。”
    月舞从树上翻身而下,出现在了秦白的面前。
    “月舞!你是几时来的?爷怎么样了?还好吗?”秦白第一次觉得见到一个人会是如此的激动。他一把就抓住了月舞的手臂。
    “我比你们早几天,主子受了点伤。现在已经好多了!”月舞从他的手中将自己的胳膊抽了出来,不着痕迹的抖了抖。
    真疼!
    得了主子的消息,秦白也就放心下来。将事情都安排妥当,急急的就向着陆家走去。
    入冬了的村子里,也没了什么活计。往年许多人都选择去城里做工,可是今年的天气异常的寒冷。
    城里来了好些逃难的难民。早到的难民还能在城里找到一些糊口的营生,晚到的已经被堵在了城门外。
    城中有几家富户,凑在一起出了些米粮。每日在城门口施粥,保证每日有一口热粥可以给这些难民续命。
    难民多了,城里难免不太平。粮食涨价还难买,村里的人只能窝在家里,每日只吃一餐。
    村外来了这样一群带着刀的护卫,让住在附近的村民有些惶惶不安。
    过了许久才听见村长在门外敲着锣喊道:“官家办事,不必惊慌!”
    喊了一路,也算是安抚人心了。
    赵承嗣和白玉堂在堂屋正说着话,秦白就从外面冲了进来。
    一米八的壮汉眼含热泪的看着他的主子,双腿一弯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
    “爷,是属下无能!是属下该死!”
    赵承嗣有些头疼的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壮汉。面上竟浮现出了一丝痛苦。
    这个秦白哪里都好!就是爱哭的这个毛病不知是哪里得来的!还每次都哭着这样惊天地泣鬼神。
    在屋里回避的季攸宁和陆执两人不明所以,听到这样惨烈的哭声便急急的跑了出来。
    然后双双呆愣当场。
    这是几个意思?猛男落泪?这是伤心?还是在搞笑?季攸宁在心里毫不客气的吐槽了一番。
    陆执的心里却是在想,这太子殿下身边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呢?确定不是来对手派过来的?
    赵承嗣见着这夫妻两个都出来了,觉得脸上更是烧的慌,他怒喝道:“秦白!滚出去!”
    “哎!属下遵命!”
    地上哭的正起劲的秦白利落的应了声。就在众人都觉得他是不是真的会滚出去的时候。还好,他很正常的起身走了出去。
    就连刚刚说完滚的太子殿下都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这人还算可以,没有像以前一样,真的滚出去!
    看来他的话,还是被记到了他那个有些简单的脑子里了。
    白玉堂见到他们两个出来,便起身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递到了季攸宁的面前道:“这里是六千两的银票,你收好。”
    看着他手上的那些银票,季攸宁有些怔愣。
    那些药材的市场价值她不知道,但是肯定没有这么多。这些药材卖给商人和供给给部队是完全不一样的性质。
    何况听他们的意思这个药材的费用像是完全是由那个谢将军自己出的。
    那这个钱,季攸宁觉得她要是就这样拿了,总是心里有些不安。
    “当初和白老说好的,我的药以市场最高价收购。但是这次的卖主不是你们白家,这个价钱就还是我说了算。”说话间,季攸宁从他手里数出了一般的银票揣进了怀里。
    “这三千两我收下了,剩下的还是退还给谢将军吧。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药材,还可以来找我。第一次合作算我一点心意!”
    赵承嗣和白玉堂见她如此行事,都露出敬佩赞赏的表情。站在她身后陆执,也是一脸与有荣焉。
    他的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
    心地善良在这些大事上从来不含糊!
    也许这就是她出山的意义吧!
    拯救更多的人,而他只是比旁人更加幸运一些。
    护卫的人马在桃花村里驻扎不到半天,县令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这一路上,这位精明的县令大人已经将事情想的明白又透彻。
    他以为三皇子的人敢明目张胆的来到县衙,应该只是一般的对手仇敌。
    没想到居然会是太子殿下。虽说是缉捕盗贼,可这事情也就能蒙蒙局外人。
    在局中的人,任谁的脑子转个弯都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越想越是心凉,吾命休矣几个大字不断盘旋在县令的心头。
    等他下轿时,已经是面色苍白,步履虚浮。
    赵承嗣没有见他,只是吩咐下来,让人替了他,将他一家收监,待新任县令到任再审。
    也没说要他的命,也没说饶了他。
    这事情就给了这位县令自己后面的打点的很大余地。
    在场了解了内情的人,皆是感叹太子仁德。对于这种以下犯上的人都能从轻发落,就连县令自己都跪地高呼太子仁德。
    陆执看着笑的一脸和煦的赵承嗣,心里却是暗暗好笑。这人是好人?那就真的没有好人了!
    他给了县令希望,这人回去必定散尽家财想要保自己一家性命。
    经手这件事情的人肯定是不敢轻轻就将这件事放下。到头来,这县令只会在无限的等待里人财两空。
    赵承嗣也看见了陆执探究的目光,想来这陆秀才应该能看出他的意图。
    聪明的人总是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
    翌日。
    天色刚刚有了亮色,赵承嗣已经收拾好来敲陆执和季攸宁的房门。
    昨夜已经与他们说过了,今天他们这些人就要走了。北方的雪灾还在持续,战事也不断发生。
    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在这里停留。
    季攸宁和陆执将人送到村口,看着赵承嗣上了马车。一队人马疾驰而去。
    季攸宁看了看手里的水囊,心里有些难过。
    这是她给月舞准备的,可是直到他们走,月舞都没有出现。
    她以为她们是朋友的,可是那个姑娘却是连个告别都没有。
    她有些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去,陆执跟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的眼里盛满了疼惜。
    以后要多多陪陪姐姐,她还是太过孤单了。
    只是一个认识了几天的人离开,她都如此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