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惨被镇压分尸,她重生杀疯了

第1023章 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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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光打在玄黄神甲上的那一刻,玄黄神甲骤的发出异光。
    但下一刻,这抹异光又消失了,阮惜时手一抬,玄黄神甲便又回到阮惜时面前。
    上面完好无损,不见一点痕迹。
    司徒鹤眯了眯眼:“还真是神器啊。”
    他眉头一挑:“你舍得给我?”
    “再厉害的神器,也是死物。”阮惜时手一收,“只要你帮我找到玉霜的孩子,我就把这玄黄神甲给你,不论他们有什么动作,你都不用怕伤及你的性命。”
    “光是不伤及我的性命可不够。”
    司徒鹤却道。
    他一只手撑着头,那双凤眸带着勾人的光芒看着她:“我洪门上上下下这么多人,若是出了事,仅我一个人活着有什么用?何况以一个孩子的命,换我洪门上下这么多条命,不值当吧?”
    萧棋拳头咯嘣握紧。
    尽管他不懂玄术,但都可以看得出来,这玄黄神甲是个难得一见的宝贝,这司徒鹤未免也太不知足了!
    阮惜时却似乎早已猜到他会这么说,神色丝毫没有变化,淡定道:“这不过是块引路砖罢了,我是想告诉你,我可以救你的命,自然也能救你洪门上下的命。”
    “哦?”
    司徒鹤唇角轻勾,似笑非笑:“凭你一人?还是,凭你那些纸糊的手下?”
    他指的是上次阮惜时给他做出的那些手下。
    如今派出去巡逻,倒是极好的。
    就是脑子蠢了点,只能做点体力活。
    “我最近在种花,安排他们去浇水施肥倒是挺不错的,但若是抵抗扶罗军那些枪子大炮,只怕不太行吧?”
    “他们当然不行。”
    阮惜时面对司徒鹤的挑衅并不生气,只是手指一抬,在空中划了几下,然后便对司徒鹤道:“外面有你的人吗?”
    司徒鹤看着阮惜时,微一颔首。
    “叫他们进来?”
    司徒鹤又盯着她几秒,那张殷红的薄唇才轻轻张开:“阿虎,进来。”
    他声音不大,但却不怒自威。
    外面那个叫阿虎的耳力也不错,听到他的声音,就立刻推门进来了。
    可诡异的事情跟着发生了。
    阿虎进来以后,竟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然后蓦的停住了脚步。
    司徒鹤看着阿虎左顾右盼,不知道在找什么的样子,目光一直没落在他们身上,好像看不见他们几个大活人似的。
    “奇怪,我明明进来的门是对的啊。”
    他嘀咕了一句,竟然下一秒转头出去了。
    司徒鹤一只手指点在太阳穴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竟也没开口阻止。
    阿虎出去以后,过了几秒,又推门进来。
    “没错啊!”
    阿虎彻底蒙了:“这,这怎么变成地窖了?”
    似是有寒风吹过般,下一刻,阿虎打了个寒颤:“见鬼了?”
    他慢慢的朝里走去:“帮主?帮主?”
    萧棋看着阿虎像个傻子一样喊,下意识的看了司徒鹤一眼。
    明明是他的手下被戏耍,他却好像在看戏一样,看着阿虎朝他的方向走过来,眼神却是没有聚焦的。
    一直到阿虎人都快贴到司徒鹤脸上了,司徒鹤才开口:“差不多了吧。”
    这一声把阿虎吓得魂都要没了!
    他噔噔噔往后退了两步,随着阮惜时手一挥,才看见眼前突然出现的司徒鹤!
    “这,这,帮主!”
    阿虎腿一抖,差点没跪下去。
    他还在发蒙:“这,这怎么回事?”
    “有意思。”司徒鹤看着懵掉的阿虎,笑了一声,转眼看向阮惜时,“你刚才做了什么?”
    “只是用了最简单的障眼术。”阮惜时眸中闪过狡黠的光芒,“他还以为,自己进了地窖。”
    “所以哪怕人在他面前,他也看不见?”司徒鹤道。
    阮惜时看向阿虎:“帮主若是不相信,问他不就知道了?”
    司徒鹤也转向阿虎。
    阿虎这才反应过来,立刻点头道:“帮主,我刚才的确是看见了一个地窖!我还以为自己走错门了,结果出来进去,还是这个地方!可,可这里怎么会突然变成地窖?”
    他说完又觉得不对,转头看向四周:“现在怎么又变回来了?”
    “不是变回来了,而是从头至尾就没有变过。”阮惜时看着司徒鹤,“现在司徒帮主相信我的能力了?”
    司徒鹤手指摩挲了一下唇瓣,眼底情绪莫名:“的确是个不错的法子,不过……”
    “不过也难保扶罗军中有能人异士。”阮惜时抢过司徒鹤的话,“但我也有别的法子,障眼术只是其中一种而已。”
    “还有什么法子?”司徒鹤似乎来了兴趣。
    阮惜时却是扬了扬唇:“司徒帮主都还没帮我,就让我把底牌都露出来,似乎不太公平吧?”
    司徒鹤看着她。
    阮惜时也不逞多让。
    萧棋在边上,感觉仿佛看见了两只狐狸。
    这两人的心眼,玩不过啊玩不过。
    过了会,司徒鹤也勾起了唇角,对着虎子一抬手。
    虎子很有眼力劲的出去了。
    关上门,司徒鹤才道:“好,我答应你,等找到了这小子的孩子,到时候,便把你的底牌告诉我。”
    阮惜时点头:“一言为定。”
    她起身:“那我们就不继续打扰了,先告辞了。”
    “不留下来吃个晚饭?”司徒鹤幽幽道,“这段时间你不在,晚饭我都觉得没那么香了。”
    萧棋听得一惊。
    这话啥意思,以前阮惜时还在这住过?
    她不是傅云霆的妻子吗?
    萧棋惊悚的看着他们俩,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阮惜时看见司徒鹤眼里的揶揄,嘴角僵硬的扯了扯,转头就走。
    身后似乎还听到了司徒鹤愉悦的笑声。
    离开据点,萧棋停下脚步,一脸严肃的看着阮惜时。
    阮惜时看见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顿时有些无奈:“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跟他真的没关系。”
    她顿了顿:“这家伙就是故意这么说的,唯恐天下不乱。”
    “但你们确实很相熟,不是吗?”
    萧棋皱眉:“跟洪门的帮主走的这么近,只怕会落人口实,引人非议。”